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两类人:一类人,和他们在一起时,像喝白开水,虽能下肚却索然无味;另一类则是生活中的“开心果”,与他们在一起时,整个世界也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前类人叫无趣;后一类叫有趣。做男人有情趣,方不俗;做女人有志趣,才高雅。想必几乎所有的人,都对这样的朋友深恶痛绝,因为做人实在太无趣了。
王蒙先生曾说:“一个男人,宁愿做恶人,也不做无趣的人!可悲的是,无趣的人还是太多了。自己活得毫无趣味,更败坏所有与他接触过的人的心绪。”网友树某吐槽她的一位男友人:
你说想学瑜伽,他说:“学那个有什么用,想减肥围着小区跑几圈不就得了。”你说最近去滑雪了,他说;“真是有钱啊,净玩儿这高大上的活动。”你说我就是喜欢画画,他说:“画画有用么,又不能赚钱。”这位网友感叹说,“是否有用”是他判断事情值不值得做的唯一标准,生活真是毫无情趣可言。
无趣的男人都一样,把日子过成一条直线,一眼就能望到尽头。对于男人而言,无趣是缺少情趣,也就是缺乏“调味”生活的能力,对于未知的美好漠不关心,将彩色的世界活成了黑白,仿佛嚼一块被人嚼过了的甘蔗,干巴巴,索然无味。借用一个流行句式:无情趣的男人,世界抛弃你,不会打招呼。睡在旁边屋里的曾国藩听到后,并没有训儿子一顿,而是也朝着外面大喊:
“老婆,如果要砸,就先把你那部纺车砸了吧!吵得我也睡不着呢!”有人说,生存和生活之间,就差了些情趣。
这话很有道理,男人有了情趣,就算日子过得清贫,也够格称得上是精致的生活。王小波就是一个有情趣的人。他给李银河写的第一封信,是写在五线谱上的:“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把信写在五线谱上吧。五线谱是偶然来的,你也是偶然来的。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。但愿我和你,是一支唱不完的歌。”李银河嫌弃他长得丑,他写信回道:
“你应该去动物园的爬虫馆看看,是不是我比他们还难看……”正如王小波他自己所说:
“我活在世上,无非是想明白些道理,遇见些有趣的事,倘能如我所愿,我的一生就算成功的。”男人有情趣,所以将日子变得立体,里面装满了五彩斑斓,让生活充满了趣味。
正因如此,有情趣的男人,方不俗。梁启超一生娶了两个夫人,原配李惠仙,后由李夫人作主,将自己的丫鬟王桂荃嫁给梁启超做了侧室。
李夫人去世后,王桂荃成了梁家的当家人。丫鬟出身的王桂荃,不仅贤惠,在大学者丈夫和成就非凡的儿女们的影响下,也常常妙语连珠,譬喻出奇,令梁家常常欢声笑语不断。梁启超的子女都很争气,个个学有专长,其中儿子思成成了建筑学家;思礼成了火箭专家,思永成了考古学家,可谓成就斐然。王桂荃非常引以为豪,她与外孙辈闲话家常时,怡然自得地笑说:“你们二舅思成学建筑,要造房子;小舅思礼学军事,免不了要毁房子;房子毁了,埋进地下,三舅思永又要去挖地底下的房子。他们一造、一毁、一挖,三个人都处在咱们一家!”周国平说:人格上独立,情感上依赖,这样的女人才可爱,和她一起生活既轻松又富有情趣。
有趣是一种稀缺的能力,能够让自己开心,也能为生活带去欢声笑语。一辈子同样是数十年,无趣的女人把日子过成“煎熬”,有趣的女人的生活里虽然不一定有“诗和远方”与“波澜壮阔”,但却让方寸之家,容得下世间至妙的趣味。有魅力的女子一定是有趣的,令人厌倦的女子却各有各的无趣。钱钟书写出了宏大精深的传世之作《管锥篇》。杨绛也完成了译著讽刺小说的巅峰之作八卷本《堂吉诃德》。
在长达60多年的婚姻中他们二人志趣相投,彼此相爱,彼此搀扶,同进退,共荣辱。钱钟书称杨绛为“最才的女,最贤的妻”。因志趣相投,所以心意相通,有志趣的女人,才高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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